哭吧,哭吧乔仲兴摸着她的头,说,爸爸知道你心里难过,害怕没事,哭过就好了
乔唯一先是不为所动由着他,到他越来越放肆之际,她才低低喊了他一声:容隽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容隽直接气笑了,你要跟一个男人单独去欧洲出差?
乔唯一说:等你真的展开这方面的新业务,那都大半年过去了,那时候我还用实习啊?
那不行。容隽说,我答应了要陪唯一跨年的。她呢?
没事,就是血压有点高,加上最近应酬多,有点疲惫乔仲兴回答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她今天既然出现在这里,就说明她知道乔仲兴心里是怎么想的,她没有怪过他。
乔唯一又开出一段路,他已经靠在副驾驶里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