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,看着慕浅将杯子放到床头,这才又开口:继续吗?
等到陆沅收拾好书桌,转过头来时,他依旧愣愣地坐在那里。
霍先生。叶瑾帆淡笑着看了霍靳西一眼,目光若有似无地在他腹部掠过,随后才又看向慕浅,浅浅,你们来了,有失远迎。
霍靳西这才继续道:您这一时的失落与不知所措,不过是出于内疚与自责,这样的情绪,再过一段时间自然也就消散了。老实说,这段婚姻并没有过多影响您的人生,解除或者不解除,对您而言可能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。可是我妈被这段婚姻捆绑了三十多年,她也该拥有自己的人生了。
慕浅捂着脸听完儿子的控诉,立刻指向了罪魁祸首,都是你爸的错,是他不让我起床的。
不然呢?慕浅挑了挑眉,道,我们是因为你受伤住院才留在桐城的。现在你也出院了,伤也渐渐好了,还是回去淮市更适合我们。你觉得呢?
偌大的宴厅筵开百席,陆沅径直走到前方的宴桌旁,果不其然,在第三席看到了霍靳西和慕浅。
房门打开的瞬间,陆沅只闻到扑鼻而来的烟味,忍不住低头咳嗽起来。
她原本是没打算睡的,只想着休息一下,到时候还要下楼送贺靖忱他们离开。
不能。慕浅回答,你去了,发现我养的小白脸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