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乔唯一望着他,眼泪终于彻底不受控,扑簌簌地掉落下来。
她全神贯注,注意力都集中在论文上,直至将整篇论文都重新整理了一遍,她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人。
妈!容隽避开许听蓉的手臂,道,你说谁看?唯一看呗!
而乔唯一在和乔仲兴商量过后,准备承担下房子的装修事宜。
容隽伸出手来抱了她一把,说:不是担心你,就是老想你,来看看你,才能有力气干活。
毕竟一个月就只能见上那么几回,想念的时候脑子里都只记着他的好了,哪里还有闹矛盾的机会?
乔唯一捧着碗,慢慢喝着里面的一点点稀饭,几乎被感冒掏空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温暖充实起来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