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餐盘放在床头,正要伸手帮她坐起,庄依波却自己缓缓坐起了身。
待回过神来,思及从前此刻,种种种种,她忍不住哂笑了一声。
不。庄依波低声道,景小姐光明坦荡,没什么可笑的。我只是希望我们各自都能得偿所愿吧。
因为昨天晚上几乎就彻夜未眠,这一天她其实是很疲惫的,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,不知怎么就做了梦。
我已经考虑好了。庄依波说,等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做好交接工作,我就正式离职了。谢谢您。
庄依波再度僵住,连眼泪都顿在了眼眶,再没有往下落。
庄依波有些僵硬地与她对视片刻,才缓缓摇起了头。
旁边建筑的三楼,靠窗的位置,申望津静静站在那里,面无波澜地注视着庄依波上了那辆车,随后看着那辆车缓缓驶离,他这才缓缓阖了阖眼,往后退了一步。
景碧蓦地顿住脚步,回过头来看向他,什么?
景碧又道:虽然我年龄不大,帮津哥做事也是最近几年的事,但是我哥跟津哥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朋友,所以我也认识津哥很多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