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离开后,这房子里就剩了庄依波和佣人两个人。
事实上庄依波的喜好跟管家安排的也没差多少,照旧是逛博物馆、看歌剧、听音乐会等活动,只不过听什么看什么都由自己选择和安排,也算是有了自由度。
庄依波有些无奈地抿了抿唇,到底还是开了口:悦悦那边,这一次,我可能是真的没法再给她上课了。
化妆师正给庄依波试着唇色,庄依波从镜子里看到丁姐一眨不眨的眼神,一顿之后,才又微微笑了起来,阿姨,怎么了,不好看吗?
佣人闻言,连忙道:申先生走了,好像是去了欧洲哪个国家,说是要一段时间呢
直至屋内的佣人听到声音走出来,见到这副情形,连忙上前来试图劝架和护住庄依波。
好像就是从她出门又回来后,她和申望津一同坐在钢琴前弹了一首曲子后
哪怕这几日以来,庄依波乖巧听话,与他之间的关系也愈发亲密,他还是不放心将她一个人留在这公寓里。
申望津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道:再喝碗汤?
不适合你。申望津说,你想要买衣服,明天让人送过来给你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