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门打开,张采萱心里一松,两步跨了进去,听得到身后砰一声关上门的声音。
也有人并不这么乐观,没说结果不代表就是想要减免,很可能是那结果他们承受不住。
张采萱和婉生对视一眼,赶紧低下头继续做针线。她们也发现了,嫣儿不停地动来动去,跟椅子上有钉子似的。
张采萱伸手拍了一下他额头,不许说这种话。不要因为谁而活着,你自己都要活得好。
不过,张采萱再担忧,别人家的事情,说到底也不关她的事,哪怕那个人是抱琴。如果他们家真的没有余粮,张采萱不让人家去,岂不是断了人家生路。
走了没多久,后面有急促的脚步声匆匆而来,她戒备的回身,看到是抱琴,松了口气,没事?
作者有话要说: 要晚上了,实在是没办法,好忙好忙。
笑容满是深意,话语里却满是谦卑。张采萱当然不能就这么应,光是那本泛黄的医书,就看得出老大夫是用了心思的,要不然随便几个字也把这么大个孩子打发了,忙道:不,您的恩情我们都记得的。
张采萱拉住他,别去了,我昨天才看过,都挺好的,他们挺上心的。你歇着,好好养伤。
当天下午,两人就拎着刀去了后面。割回来的麦穗全部堆到了对面的炕上,底下已经烧了火,麦子应该不会再发芽也不会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