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看着他,道:等你冷静下来,不再拿这种事情来比较,再来跟我说吧。
与此同时,那些已经被压下去的情绪又一次蠢蠢欲动,浮上心头。
你当然不想我过来了!许听蓉说,我不来,任你在外头胡闹是不是?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乔唯一捧着碗,慢慢喝着里面的一点点稀饭,几乎被感冒掏空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温暖充实起来。
而容隽则在看见她的时候就抓狂了,妈,不是跟你说了没事不要过来了吗?
妈!容隽连忙道,你别管这些有的没的行不行?唯一已经帮我把行李收拾好了,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!爸,您去问问医生看还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——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他没有受伤,一点也没有受伤,就是刚刚撞上墙的那一瞬间大脑空白了一下,以至于到现在看见她,才终于渐渐缓和过来。
天还没亮的病房里,她被容隽哄着,求着,连具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,总之就是糊里糊涂、头脑昏沉、心跳如雷,全身上下都不舒服,偏偏,挣不开,也不想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