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以她的钢琴造诣,演奏这样的流行曲目,仿佛赋予了整首曲子新生。
她仿佛有些没回过神来,目光还有些迷离,就那么看着他,没有回答。
毕竟在此之前,她连和他一起出现在人前都觉得羞耻,更何况此情此景,这样多的人和事,这样多的记者和镜头。
到了第三天,庄依波接到韩琴的电话,被召回了庄家。
庄依波清晰地感受着他手上的用力,呼吸从平顺到紧绷,再到急促,到最后几乎喘不过气——
千星一步一看,自然看得出这房间里每一件家具和摆饰都是庄依波的风格,这里也没有申望津留下的痕迹,可是她同样看得出来的是,庄依波在这里留下的痕迹也很少。
申望津仍旧坐在那里,不紧不慢地喝完那杯茶,这才慢悠悠地起身,走向了庄依波所在的房间。
她指尖还带着面粉,脸上红肿的地方沾了雪白面粉,红肿瞬间更加显眼。
庄仲泓一天之内第二次上门,这次与之前那次截然不同,显然心情和状态都好了许多,一见到坐在楼下客厅的庄依波,立刻上前拉住她的手,拍了拍她的手背,道:依波,爸爸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。早上爸爸一时失态,没控制住情绪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痛不痛?
说完,那名女员工就翻到图册的其中几页,一一详细地介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