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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他那个语气，他仿佛是被顾倾尔耍了，可是他这样头也不回地离去，留下她这个两面不是人的下属，何去何从？

又沉默了片刻，傅夫人才终于应了一声，道：嗯。

怎么说呢，此时此刻的顾倾尔，给她的感觉，跟昨天她认识的，仿佛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——

一直以来她都是傅城予工作上的好帮手，跟了傅城予七八年了，办公室里的公事她几乎可以一手抓。可是直到今天，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失败——

安静片刻之后，傅城予缓缓笑了起来，道：也是，是我愚蠢了。有生之年，居然还能被人玩成这样，好，真好，真有意思，有意思极了——

傅城予看了一眼她面前的那些天赋，低笑了一声之后只是道：那继续努力吧。

贺靖忱只觉得搞不懂，冉冉都已经这么主动了，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犹豫的？你跟顾倾尔只是却形式婚姻，她生下孩子之后早晚要离开的，这是你们之间的共识，你有什么好顾虑的呢？

傅城予闻言，顿了片刻，才缓缓道：这是眼下最好的选择，不是吗？

而第二天早上，顾倾尔独自一人登上了前往安城的飞机。

顾倾尔转头看了他一眼，道：那如果我就是不同意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