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爸妈的女儿,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。
期末之后就有家长会,还伴随过年,平时再不学习的人,都要抱抱佛脚。
悠崽是我的朋友,可以抱,没有男女之别。景宝说。
第二天的语文课是下午第一节,孟行悠想到这节课会评讲试卷,特地提前来了教室。
走廊没人,医务室没人,这里就只有她和迟砚。
孟行悠没用心听,听了个七七八八,大概是什么作文比赛,每个班有两个名额,为了公平,明天的语文课每个人都要写篇作文,从里面挑出作文质量最高的两个人去参加比赛。
迟砚的名字一出来,孟行悠明显感觉到孟行舟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,又凉了一个度。
电梯门打开,里面满满当当的人,孟行悠没进去,走到旁边的安全通道,推开门进去,医院大厅的喧闹被隔绝在门外,安静许多。
这个家里,孟行舟只认老爷子和老太太,若是她当年没闹着去大院,怕是跟孟行舟的关系也是僵得厉害。
孟行悠摸摸鼻子,主动说:那我叫个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