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傅城予和李庆喝完酒聊完天已经是晚上十点多,他很少这样跟一个不怎么熟的人一起喝酒,更何况喝的还是白酒。
可是现在,他依旧安静地站在那里,将调羹送到她唇边,低声道:是鸽子粥,可以加快伤口愈合的。
他还能怎么说!贺靖忱道,他肯定已经见过老傅了,在那里没讨到好,转头找我来了——
面对着室友们的好奇心,顾倾尔实在是回答不出什么来,来来回回都是那几句搪塞。
可是那个时候,是因为她已经做出了休学的决定,大概率不会再在学校和唐依相遇,他才只是要求唐依退出戏剧社。
傅城予看着她,好一会儿,才又低头看向了自己手上的伤口。
迎着她平静无波的视线,傅城予静静看了她许久,才终于又开口道:过去有些事情,是我处理得不够好我不想继续错下去。
好一会儿之后,才听到顾倾尔淡淡应了一声:哦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微微咬了唇,只冷眼看着他。
第二天早上,她从自己的床上醒来,睁开眼睛,只见阳光满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