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见此情形,就已经知道叶瑾帆已经恢复了理智。
这些年来,他和程曼殊那么多的冲突与争执,无非都是为了这一天。
陆沅闻言,只是轻笑了一声,随后道:我不听你胡说八道。你聊天去吧,我也要去招呼一下其他客人。
霍靳西缓缓握住了她的手,您自己过得开心最重要。
霍靳西一手将慕浅护在怀中,另一手扣上叶瑾帆的手腕,叶先生,请自重。
夫人一切都跟之前一样,状态很好。齐远说,只是她始终不肯见大霍先生,还提出了跟大霍先生离婚。
这些年来,霍靳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冷静的程曼殊,一时之间,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,还要瞻前顾后,畏首畏尾,未免活得太辛苦了些。陆与川说,我原本以为你们这些年轻人,应该看得更透彻一些。
没想到躺在床上,翻了几页书之后,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。
霍靳西这才继续道:您这一时的失落与不知所措,不过是出于内疚与自责,这样的情绪,再过一段时间自然也就消散了。老实说,这段婚姻并没有过多影响您的人生,解除或者不解除,对您而言可能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。可是我妈被这段婚姻捆绑了三十多年,她也该拥有自己的人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