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,申望津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,他拿起来看了一眼,是房间管家发来的消息——
可是她还是很想知道,她很想知道,他到底是哪里不舒服
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,从不轻易展示自己真实的情绪,哪怕是在她面前。
至于从前很多该沈瑞文做的事,倒是申望津亲力亲为起来——衣、食、住、行,这些从前他根本不用操心的小事,如今他一桩桩拣起来,全部操办得妥妥当当。
他说他是来跟她商量申望津生日晚宴的事的,可是他通身酒气,双目赤红,语言跳跃。
申望津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,只应了一声,继续埋头于手上的文件。
庄依波本以为,关于他的话题,千星不会再提。
他说到这里,明显可以看见申望津捏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。
可是从他去伦敦过了三十岁生日之后,申望津彻底对他不闻不问了。
因为今天是申望津的生日,庄依波今天早上虽然要去学校,可是下午和晚上的时间都是留出来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