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乔唯一继续跟面前的饺子皮做斗阵的时候,乔仲兴站在卧室的阳台上,拨打了容隽的电话。
其实她刚刚想问的是,那个女人比妈妈好吗,可是她又实在问不出口。
待回过神,她已经被容隽抵在了门边的墙上。
许听蓉的手指都已经快要戳到他脑门上了,闻言硬生生地顿住,怀疑地看向自己的儿子,不是你?
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,缓缓道:你凭什么替她回答?
好。乔唯一应了一声,将许听蓉带来的花放进病房里,这才又走到了外面。
对于他的亲近举动她一向是会反抗的,可是却没有哪次反应得像这次这样激烈。
就这么坐了一会儿,天就已经暗了下来,容隽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,说:要是不想回家,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,酒店里什么都有,换洗的衣服也能给你准备。
哭什么?乔仲兴微微有些惊讶,但还是无奈地笑着抹掉她眼角的泪,说,爸爸是大人了,可以处理好这些事,你不用担心。
容隽闻言,微微一顿之后,笑了,随后才道:嗯,在我家干了很多年了,我和我弟都是吃他做的菜长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