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容隽而言,有些事情的确就是越想越生气的,正如那些已经很遥远的情绪,在他原本就烦躁的当口,被反复提及回想之后,瞬间就烧成了熊熊烈焰。
也睡了六七个小时了。乔唯一说,你一直在工作吗?
听到他说话的口气,乔唯一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,容隽,你哄小孩呢?
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
你男朋友来接你下班,而你居然要抛下他去跟别的男人吃饭?容隽怒道,乔唯一,你这样做合适吗?
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
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几年,但是要他眼睁睁看着乔唯一跟温斯延同处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对——
乔唯一望着他,眼泪终于彻底不受控,扑簌簌地掉落下来。
对方的反馈来得很快,容隽一收到消息,立刻就驱车赶往那家医院。
乔唯一心疼他劳累,双眼似乎总是布满红血色,对于没法常见面这种事倒是没有太大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