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申望津进食得差不多,他又没有吃甜品的习惯,又坐了片刻,庄依波便对他道:我们也走吧,下午还要上课呢。
诚然,他是喜欢她的,可这份喜欢触及了多少真心,别说旁人看不出来,连身在其中的她,也察觉不出来。
自三月他在桐城弃她而去,一晃已经过去了半年时间,庄依波再未尝过亲密滋味,从一开始就败下阵来,任由他拿捏。
庄依波落后他半步,看着他略显孤绝的侧影,最终什么也没有再多问。
可是今天,饭吃到一半,他忽然点评了一句她炒的牛肉丝:牛肉有点老。
自打他进门,她目光就锁定在他身上,再舍不得移开一般。
说完她才又松开他,道:我去给你热热饭菜吧。
他在她的公寓里等了两个小时,她没有回来。
这是高兴,还是失望的‘哦’?申望津问。
他一贯不受羁绊约束,说话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,影响得周遭仅有的几个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