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躺坐回床上,伸手去拿刘妈捡起来放在梳妆台上的诗集。
沈宴州一头汗,一张俊脸艳红如酒醉,急促喘息间,低声说:你为我流了血,我也为你流了血。嗯?晚晚?
陈医生应了声,手上行动加速。伤口包扎后,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。
姜晚宛若性感妖姬般俯下了身,红唇挨着他的脸颊,慢慢向上,动作温柔又撩人心魂,但语言却是粗俗的可爱:沈宴州,老娘今天要睡你!
姜晚应下了,挂断电话,对刘妈说:我们先回家吧。她不想去医院,原主成植物人躺在医院、死在医院,她下意识地排斥那里。
老夫人点头,也好,明天让宴州带晚晚回去瞧瞧亲家公。
姜晚尴尬地抬起头,傻笑:没、没什么,就是试试你衣服防不防水。
沈宴州宠溺一笑,捏了下她的鼻子,嘱咐她好好休息,端了托盘下楼。
姜晚没明白他的意思,电话就被挂断。她懵然了一会,手背一阵清凉,过后便是丝丝缕缕的灼痛感,痛的她一抽一抽的。
沈宴州握着她的手,眉目清冷,薄唇微动:晚晚,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