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上午,日光从窗外洒进来,照在地毯上坐着的两人身上。
冯光愣了下,目光带着怪异,但很快掩饰了,低声回:五年了。
别对我说感谢,很生分。沈宴州微拧起眉头,沉思了一会,手指抵在唇上,弯唇一笑:真感谢我的话,可以换一种方式。
这些天忙着私事,工作上的事积压了很多。他处理到了中午时分,简单吃了午饭,又开车去了公司。几个紧要文档,没有电子版。他忙到深夜才归,彼时,姜晚已经睡了。他轻手轻脚洗漱了,才上了床,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,顺势偎入他怀里,呢喃着:宴州?回来了?
姜晚第二次进公司,沈宴州带她巡视领土般,走过每个角落,所过之处,所见之人,通通很郑重地表明她的身份:这是我的妻子,姜晚。
消了毒,涂了药,剪下一块白纱布覆在伤口上,又用胶带固定白纱布
她甜蜜又欢喜,推着人下了床:好,你的情话已经签收,现在快去洗漱。
沈宴州吻她的眼睛,轻哄着:乖,再一次,就让你休息。.t x t 0 2 . c o m
嗯。你忙吧。姜晚不算饿,有点累,便下床去了浴室。
姜晚看他来了,像是耍宝的孩子,停下手上活儿,一边抓了几把红豆放进他手里的锦囊中,一边说:刘妈说我们最近不太顺,说做个锦囊,装点红豆,放枕头下可以去霉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