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问起这件事,乔唯一忍不住扶了扶额。
如果那个人不是你,那又有什么所谓?我随时可以抽身,随时可以离开,何必要忍过那两年?
如果不喜欢,我为什么要答应你?乔唯一反问道。
容隽听了,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撒开手,走进了卫生间。
最后,乔唯一几乎是昏死在床上,才终于得以睡了过去。
说完,他便又看向了许听蓉,拧眉道:妈,你跟唯一说什么了?
老婆他低低喊了她一声,随后又往她面前凑了凑,我们好不容易才和好
乔唯一走进病房,眼见着许听蓉面色红润,似乎已经没什么大碍的模样,这才松了口气,上前道:妈,您怎么样?
没事没事。许听蓉握了她的手道,就是拉了两次肚子,昨晚睡一觉,今天早上起来就已经好了。
这人昨天晚上凌晨两点多才躺到床上,这会儿居然就已经做起了俯卧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