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开眼睛眼前却一片黑,鼻子闻到不是车厢里乱七八糟的味道,而是一股清甜的水果香,带着似有若无的牛奶味儿。
孟行悠忍住笑,走过去坐在老爷子对面,乖巧地说:爷爷早上好,吃鸡蛋吗?我帮你剥一个,可有营养了。
话音落,迟砚自己被自己的反应震惊到,久久没回过神来。
如此精彩的一天,接受了那么多信息量的自己, 竟然睡得这么平静?
贺勤开完会回来听说了早上的事情,把迟砚和孟行悠叫到办公室教训了一顿。
孟行悠没动真格倒不是说顾念什么同班同学情, 只是给自己留个退路。
那时候裴暖比她还野,加上烂桃花一堆,不少太妹找上来,孟行悠跟裴暖一个鼻孔出气的,有架一起干,有事儿一起扛,但附中不比五中这边,人再野,也没有发生过把人打进医院一个月的事情。
迟砚觉得好笑,靠着门好整以暇地看她,眼尾上挑:意思我不应该救你。
迟砚见孟行悠脸色变得很难看,停下来,接下来的话突然变得说不出口。
这么说,在这之前,你根本不知道晏今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