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个环境,又是在沙发里,容隽自然也是睡不着的,几次都忍不住想进房间去找乔唯一,却又只能按捺住。
一想到那次见面,宁岚对他说的那些话,他都只觉得如坐针毡。
我是年轻,但我还懂得分是非黑白对错!沈觅说,你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,既然已经跟他分开,为什么又要一脚踏进去?他不值得!他不配!
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,彼此过于了解和熟悉,容隽这句话一出来,乔唯一再抬头看看他的状态,就知道代表了什么。
乔唯一喝了两口水,平复之后,才又看向他,那你在勉强什么?
而当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打开手机时,却发现除了谢婉筠给她留的消息,并没有其他任何重要讯息。
直到今天她一直是这样想的,所以当初,她该有多生他的气?
乔唯一听了,有些无奈地呼出一口气,随后道:有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,不必在我家门口等我。
明知道他就是说说而已,真要改变,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
虽说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,然而到了差不多的时间,他却仍旧赖在乔唯一所在的房间不愿意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