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年多的时间,她真的以为,自己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。
申望津又嘱咐了几句其他注意事项,沈瑞文一一答了,很快就转身筹备去了。
她在伦敦求学数年,旧时也有不少好友,申望津忙起来的时候便常常顾不上她,便让她约以前的朋友见面聊天,她答应着,却是一个人也没有约,每天照旧一个人闲逛。
第三天的晚上,一片凌乱的床上,申望津伸出手来捏住庄依波的下巴,终于先开口问道:为什么不问我入股的事情?
庄依波闻言,又沉默了片刻,才终于道:他不在桐城。
她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,许久才终于一点点坐起身来,起身走进了卫生间。
早在她来到这个房子的第一天,她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,她一早就做完了所有的心理建设,而今,不过是终于等到了另一只靴子落地,虽然痛苦,却也如释重负。
申望津听得仔细,也询问了许多问题,末了却仍旧只是淡淡道:我会考虑的。
嗯。庄依波低低回答了一声,吃饱了。
沈瑞文沉默了片刻,才道:我觉得以庄小姐的性子,可能不会开这个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