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揉揉眼睛,以为有什么大事,不敢耽误,麻利地拿着手机爬下床,轻手轻脚打开宿舍门,快步到大阳台才接起来:什么事儿啊暖宝?
迟砚也看过她的理科卷子,不管是作业还是随堂小考都是满分,草稿本放在桌肚里,上课一周了也没见她用过一次。
糊糊一年四季都跟冬眠一样,又懒又傻,经常被自己尾巴吓到到处窜,不过它很粘我,我做什么它都陪着我,大概在它心里我就是全世界,这么想想,我疼那么几个小时也值得。
霍修厉听出他不想细说,识趣地没往深了问:怎么,太子你还搁这里立学霸人设呢。
不到十秒钟就倒下一个,全场人看孟行悠的眼神都变了样,气氛逐渐凝重。
你不要替陈雨扛。还有更难听更残酷的话,迟砚面对孟行悠说不出口,在脑子里过了几遍,最后也只有几个字,她不会领你的情。
迟砚把她的包拿开让她坐下,好笑又无奈:没人跟你抢。
孟行悠越听越懵逼,顿了几秒,打断她,问:啊,那个,同学,你到底想说什么?
可她问不出口,她没有打听迟砚这些私事儿的立场,最后只得嗯了声,再无后话。
说完,迟砚愣了一秒,对这三个字的口不对心很费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