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只有四十分钟的时间,因此容隽直接挑了她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厅,进了餐厅经理就要将他们往包间里带,乔唯一立刻抗拒起来,强力要求要坐大厅。
乔唯一略停顿了一下,才道:说起来有些惭愧,这个构想其实一直存在于我心里,但是我并没有万全准备好要这么早付诸实践,心里也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可是最近,我觉得也许是应该早点定下来。
乔唯一闻言一顿,还没来得及回答,容隽已经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下巴,说:逗你玩呢,我可没逼你一定要去吃饭的意思。
待她回到家里,容隽果然已经在家了,正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。
温斯延点了点头,道:我知道啊。自从那年见过你领了离婚证之后哭的那个样子,我就知道,这辈子除了容隽,不会再有其他人了。对吧?
想到这里,乔唯一忍不住转头,伸手就去抓旁边的药瓶。
是她过于惧怕重蹈覆辙,所以才如同惊弓之鸟一般,生怕会经历从前的任何不快。
另一次是她毕业的时候,他在这里向她求婚。
陆沅抿了抿唇,随后才又道:那我们待会儿要回去吗?
你这是什么意思?容恒说,当初是你眼巴巴地盼着她回来,现在她回来了,你又这个样子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