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这个盒子埋下,便从未想过要挖出,以至于后面回到这个屋子里,她都没有记起自己曾经在花园里埋过东西。
霍靳西瞥她一眼,根本已经猜到她吃醋是假,对陆家的事情好奇是真,毕竟她的本职是个记者,八卦是天性。
可是此时此刻,这些画重新出现在了她眼前,以这样不可思议的方式。
慕浅轻笑了一声,他是个工作狂,总比是个败家子强。
所以,当霍靳西生病这事一确定,立刻传遍了整幢霍氏大厦,仿佛一桩天大的新闻。
他整个人昏昏沉沉,一颗心却仿佛空泛到极致。
慕浅给自己倒了杯水,并没有急着上楼,而是坐在楼下慢慢地喝着。
屋外,扶着霍老爷子一起上楼的阿姨站在楼梯口探头,有些担忧地对霍老爷子说:这是怎么了?不是昨天晚上才好吗?怎么今天就闹起别扭来了?
她抱着铁盒跑进花园,将盒子埋在了一株蓝花楹下。
她终于学会不再寻找新的倚靠,学会自己面对一切时,他的怀抱却再一次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