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来就说分手,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。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,沉眸看向霍柏年。
你的确该杀了我,知道为什么吗?慕浅再度开口,因为你儿子最喜欢的人,就是我。如今他命悬一线,马上就要死了,你杀了我,让我去陪他,那还算是你疼他。
那人原本是跟人说着话从这边经过,不经意间对上慕浅的视线,便停下了脚步。
慕浅安静地站在手术台之外,看着躺在手术台上,全无知觉的霍靳西。
呵。慕浅笑了一声,头也不抬地回答,开什么玩笑。我可是天生作精,永远不会缺乏活力的。
我比任何人,都希望她能从那浑噩无望的日子中解脱出来。霍靳西说,所以,如果她真的能够得到解脱,我会比任何人都高兴。
医生略一顿,随后才压低声音开口道:眼下能救治的概率是50,你们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。
慕浅又等了二十分钟,终于发过去正式的消息——
2011年6月,他被所谓的疯子用刀刺伤,身上三处伤口,个个深过五公分。
慕浅倒不是怕护工伤着霍靳西,只是总觉得他下手有些重,霍靳西这会儿正虚弱,万一不小心牵扯到什么痛处,那该多难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