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写不完,要不然我给你送过来。迟砚说得急,没给孟行悠拒绝的空隙,你在哪个医院?我放学过去。
孟行悠感觉自己在梦里被人打了一顿似的,全身酸痛,头也昏眼睛也睁不开,甭管理科文科都像是催眠,精神状态极差。
迟砚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,挺较真的:你说你听完都聋了,还过敏。
孟行悠松了一口气,点点头,没多停留,转身上楼离开。
迟砚看他一眼,目光沉沉的:你也没搞定。
——其实我不怕你骂我,我就怕你们会因为我成绩没有哥哥好不爱我。我说了努力学我就会努力学,你应该相信我的,不要再看不起我了啊,其实你女儿挺厉害的,孟行舟可从来没有帮班级拿过黑板报第一名,他画画丑死了,这点你儿子你就不如你女儿。
孟行悠感觉窒息,从嗓子眼憋出几个字:及格随便考考?
孟行悠抬手擦眼泪,边擦边笑:太好了,你不讨厌我,我一直以为你讨厌我
迟砚从来没有这样碰一鼻子灰,他脾气也上来,把奶糖扔到后面桌子上,正好砸到吴俊坤头上。
江云松不傻不笨,孟行悠的不耐烦都写在脸上,他摸摸鼻子,心里还是愧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