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婉筠只差把脖子都望断了,时不时地就嘀咕一句:容隽今天怎么没来呢?
翌日清晨,乔唯一自睡梦之中醒来,床上已经只有她一个人。
好不容易把容隽推进卫生间,乔唯一重新躺回床上,却是再也睡不着了。
话音未落,楼上,容隽的卧室方向忽地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。
容隽微微拧了眉,看着她道:这是什么表情?你之前投简历的那些工作不也是这个方向的吗?你别跟我说只是因为我给你安排了个面试,你就不想去了。乔唯一,我已经说过了,这是你凭自己本事挣来的工作,你不能这么排斥你自己的老公吧——
容隽蓦地一怔,下意识地就张口喊了声:老婆?
乔唯一听了,只是轻笑了一声,道:她要是真的只有这点把戏,我还挺失望的呢。就看看她还有什么手段能够一击击垮我吧。
容隽正不无遗憾地想着,却见乔唯一忽然起身又走进厨房,没一会儿,她就拎着已经倒上红酒的醒酒器和两只酒杯回到了餐桌旁边。
你昨天晚上不是没睡好吗?容隽说,不休息好怎么有精神开车?我怎么放心你这样去上班?
老婆,你想哭就哭吧容隽吻着她,低声道,我在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