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举动有些出乎容隽的意料,回过神来,他眼色不由得沉了沉。
这么固执是何苦来?李兴文说,你媳妇儿也未必就指着你这口吃的——她随时想吃,我随时去给她做不就行了吗?
乔唯一安静地躺在那里,盯着他打电话的背影看了片刻,忽然就猛地掀开被子来,几乎是逃跑一般地跳下了床。
想到这里,容隽蓦地转身,又回到乔唯一身边坐了下来。
容隽也沉默了片刻,才又低声开口道:可是老婆,你能不能也给我一点东西?
原来他那天突然从巴黎离开,是为了去确认沈峤的下落?
容隽立刻直起身子,端过茶水来递到了她嘴边,不能吃辣就别吃了,勉强什么?
他的心脏忽然不受控制地漏掉了一拍,凝眸看向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。
容隽依旧僵坐在沙发里,过了片刻,才缓缓看向乔唯一,道:你刚刚说,你知道沈峤没有你怎么知道他没有?
乔唯一却没有回答,只是低头看着他布满烫伤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