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贺勤还在说话,他们坐第一排说悄悄话不能太大声,迟砚刻意压低后的声音,让孟行悠瞬间跳转到晏今频道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
不过听迟砚这话里的意思,理亏的明明是那个渣男, 怎么还轮得上他来挨打?
不知道。迟砚提笔写字,眼神很专注,他总要习惯跟人交流,不逼他,他不会往前走。
快到大院公交站的时候,景宝摸出自己的手机,加了孟行悠的微信。
孟行悠半道把他拦下,小心地劝:你就让他待那里啊?要不然你先送他回去吧,黑板报也没剩多少了。
你不觉得自己用晏今的声音邀请我周末去买猫,是一个很过分的行为吗?孟行悠拉上书包拉链,没好气地说。
迟砚对甜食没什么感觉,看她因为一口吃的能开心成这样,不由得笑了下:你获得愉悦的方式真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