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不知道三个长辈在书房里聊了什么,只是夏老爷子走后,孟父在客厅坐了一夜。
迟砚编辑的手悬在半空中,隔了几秒放下去继续戳键盘,直到打完最后一个句号,点击发送。
孟行悠把写完的数学试卷放在一边,拿出没写完的生物作业做起来。
孟行悠不比其他人,期末结束还有月底的竞赛,每天忙得脚不沾地,家里学校两边跑,熬夜早起成了生活常态。
迟梳并不赞同:你不合适,你还在读书,你怎么陪——
迟砚嫌他手上有可乐,黏糊糊的,退后一步保持距离,不想听他扯屁,不太耐烦地问:快说你怎么弄的,步骤道具之类的。
两个人站在后门外,六班和下一个班级之间隔着一个这层楼的自习室,晚自习时间各班都在上课,自习室开着灯却没人。
孟行悠没想到他会说这个,趴在桌上,指尖时不时点两下桌面,一直没说话。
甜品店是不送外卖的,店主不差钱,佛系开店佛系赚小钱,玩的就是一个格调。
各类试剂要按照不同的方法稀释溶解来处理,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