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在学校等到了快六点,孟父没来,只是匆匆忙忙打了一个电话,说公司有急事,让她自己打车回家。
他说以后她去哪他跟到哪,那你就做给我看。
孟父知道这个政策,之前也跟妻子商量过,要是孟行悠成绩不太理想也不要紧,再不济都有降分政策撑着,总比什么都没有强。
孟行悠松开迟砚的时候,特地看了一眼他的衣服, 胸前刚刚被她蹭的那一块,已经是一小团水渍。
孟行悠从小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长大,被全家视为掌上明珠,一直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从来不进厨房的。
十二月份的最后一个周末,孟父头一天跟孟行悠约好,周五放学亲自开车来接她回家。
孟行悠被这条评论看得一愣,点开图片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每天如此,没有一天落下,半个月过去,孟行悠上课的时候总算能跟上老师的节奏,听起来不再那么费力。
孟父笑着说:是裴暖啊,好久没来家里玩了,快进来。
迟砚在撑伞这件事上不是一般的执着:我没光着腿,我不冷。他见孟行悠冷得嘴唇都没了血色,目光愈发沉,都入秋了,你还穿夏天的裙子,孟行悠,你是不是又想发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