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前的那个夜晚,他其实理智全无,根本不记得当天晚上的具体情形。
旁边的人说太多,无非是为她徒增烦恼罢了。
容恒张了张口,却没有发出 任何声音,只是盯着她。
常态?容恒只觉得匪夷所思,你知道自己在发烧?
容恒咬了咬牙,盯着陆沅看了片刻,你好好在后面躺着,我开车回酒店!
过了一会儿,他缓缓伸出手来,轻轻抱了陆沅一下,安抚一般地拍了拍她的背。
他租来的车就停在路边,打开车门之后,他将强行将陆沅塞进了副驾驶。
他无奈地跌倒在床上,静静躺了一会儿,终于认输。
眼下这样的情形,容恒不知道发什么疯,慕浅猜测陆沅应该是烦透了,所以真的是不敢再去烦她。
不可能!容恒断然拒绝,你知道这个案子牵扯有多大,我不可能交到别人手上!别的不说,现在我所身处的地方,有多少人是黑多少人是白都不清楚,我不可能把这个案子交到一个我没办法确定的人手里。眼下,我唯一可以确定清白的人,就是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