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也惊讶,以为她是受了今天事情的刺激,忙说:晚晚,你不用在乎任何人的看法。
她几乎立刻变身守财奴了,爱不释手地摸着油画。当然,她不敢去摸画,只敢摸画框。
但沈景明似乎不记得了,温和一笑:晚晚好像不怎么待见我。
沈宴州举起两人十指相缠的手,放在唇边亲了下,放在了胸膛的位置。
姜晚抓了抓头发,想了会,打开灯,走出卧室。
你身体还好吗?老夫人突然让我带你出国看病。我担心你。
她继续亲吻,沈宴州被她勾得眩晕了,反被动为主动,没一会,滚烫的汗水连带着他压抑的喘息落下来:姜晚,你先惹的火,我我不会停下来。
晚晚这些天对他好热情,所以,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?
姜晚耷拉着脑袋下楼用早餐,忽然听到外面车声响。她以为是沈宴州回来了,精神一振,没忍住走出了餐厅。
老夫人看她脸色还好,点了头,让仆人拿了风油精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