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本来没想动真格比,可看孟行悠这认真的样子,突然觉得自己不认真比一场实在是对不起小姑娘。
霍修厉被踢了一脚也不老实,绕到迟砚身后,直接把他的外套给扒了,又将藏在帽子里的兔耳朵拿出来,递给他:太子,快戴上你的兔耳,下一秒你就是咱们班的头牌选手。
秦千艺没理,反而转头看向迟砚,无辜地问:班长,你觉得是谁的错?
以前傅源修的人设有多完美,现在崩塌后,就有多招粉丝的恨。
迟砚用手指擦擦嘴角,眼底尽是嘲弄,抬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大伯,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:迟景你们不认,也别他妈来认我。
霍修厉顾不上跟他计较,生平头一次看见迟砚这表情,实在是新鲜,想笑又不敢笑,生怕这货火气太大给自己踹进池子里:行行行,我不说了。调侃归调侃,霍修厉注意到迟砚的嘴唇微微泛乌青,手肘碰到他没泡在池子里的手臂,也是冰凉凉的,他奇怪地问,你他妈撸一发还撸中毒了啊?
迟砚气不打一处来,靠着靠背,懒懒散散地说:随便你。
迟砚顿了几秒,也伸出拳头,跟她轻轻地碰了一下,笑着说:成交。
迟砚没有否认的余地,又怕孟行悠想太多,只好说:我只是路过。
一群人绕着操场走了大半圈,从升旗台那边横穿走进操场中间,列队排成方队站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