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没事,就是踩了下,涂点药就好了。
沈宴州很快接了,声音温柔:晚晚,怎么了?
想到这里,姜晚忽然激动了,两眼发光,伸手道:给我吧。
她想反驳,可嘴里塞了东西,身体也难受,只能老实了。
站在门外的沈宴州并不觉得这是孩子心性,而是睹物思人。他冷着脸,精致的眉眼笼着一层阴霾,红润的唇角勾着一抹冷冽转身离去。
沈宴州大步走回病房,随手扔掉了棒球帽,一边换衣服,一边说:姜晚,等我。
没,没说什么——姜晚心虚地转头去看窗外风景,这一看,刚好瞥见了一家化妆品店。她似乎想到了什么,立刻话锋一转,激动地喊:停车,停车,我刚说给你买礼物!
醒来时,触目一片白,鼻间是刺鼻的消毒水味。
我真开玩笑他见她双脚踩在地板上,担心她受凉,忙把抱枕扔下去,努力维持脸色正常:乖,不动你,别踩地板,凉,踩抱枕上。
沈宴州一直留意着她的表情,见她吃痛,伸手拽开了:妈,你小心点,晚晚的手还伤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