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没有办法,只能起身又去给她盛,小心翼翼地盛过来一点点之后,有些不放心地交到她手中,吃完这点不能再吃啦,休息半小时要吃药了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乔唯一埋在他怀中,悄无声息地又红了眼眶。
乔唯一出了一身的汗,筋疲力尽,偏偏他还没完没了,她忍不住咬牙喊了一声:容隽!
装修是搞完了啊。乔唯一说,所以装修款才要算清楚——算好了!
第一次是下午,乔唯一是坐在餐厅里看书做功课;
容隽见状,知道她应该是没有大碍,却仍旧是舍不得放下她,贴着她的额头低声道:老婆,你靠着我,我喂你喝点粥,然后吃药好不好?
虽然她是多听一句都嫌烦,可是容隽却能处理得很好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