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此刻,书页上的字似乎都是陌生的,她看了很久,也没看懂任何一句话的含义。
顾倾尔蓦地转开了脸,竟似一个字都不再多说的模样。
病房外,傅城予靠墙静立着,听着里面的动静,始终一动不动。
傅城予走后没多久,顾倾尔的房门便被敲响了。
在这样风谲云诡、波涛暗涌之中,顾倾尔所在的病房反倒成了桃花源一般的存在。
顾倾尔顿了顿,到底还是将完好的那只手伸进了衣袖里。
你来干什么,我管不着,也没兴趣。顾倾尔说,我们是不相干的两个人,你做你觉得对的事,我做我觉得对的事,就这么简单。
傅城予说:你要是觉得凉了不好喝,我重新叫阿姨熬一壶。
傅城予原本正在打电话,闻言蓦地起身走过来,看向了卫生间里的顾倾尔。
说完,顾倾尔才绕开他,拉开车子后座的门就坐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