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还有其他老师,这话要是传到教导主任耳朵,就是火上浇油。贺勤脸一板,佯怒道:孟行悠,你是不是又想写检查了?
施翘捂着后脑勺,碍于大表姐的威严,只能安静如鸡。
脑筋转了几个弯,孟行悠火气散去,心里反而酸唧唧的,说不上哪里不对劲。
孟行悠在图书馆写完化学作业,看时间差不多到饭点,收拾东西背上书包离开。
迟砚其实熬通宵之后没胃口,他什么也不想吃,只想回公寓洗个热水澡睡觉,睡个昏天黑地。
他身上背着吉他,一个大物件,在这个熙熙攘攘的地铁站如同多了一个武器,加上他个子高,没多少人来挤他。
迟砚抬头看了眼路线图,离五中还有十多个站,他困得多说一个字都嫌累,抱着琴靠向后面的车厢壁,跟身边的孟行悠说:我睡会儿,到站叫我。
你绝对想不到我是去试什么广播剧的音!裴暖等不到孟行悠猜,抢在她开口前说,是《荼蘼》啊,束壹老师的成名作!
还有比这个更魔幻的事情吗?没有,不存在的。
许先生气得够呛,迟砚在旁边站着一句话没说,也跟着受牵连:还有你,迟砚抄五十遍,你们两个这节课给我站教室外面去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