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有意见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霍靳西淡淡回答。
慕浅听了,轻笑一声:那你回去告诉霍先生,这安排我十分满意,替我谢谢他。
霍靳西捏着酒杯,眉梢眼角依旧是凛冽之风,闻言淡淡说了一句:你不是说了,她想一个人待着?
这是霍靳西的一片心意,也是她难得的宁静。
可是这个男人,毕竟也和八年前判若两人了,不是吗?
慕浅回到卧室,走到床边,将那幅画竖了起来,放到了容清姿身边。
说起童年,两人之间的话匣子终于算是打开了。
送走霍靳西之后没两天,慕浅和霍祁然又迎来了新的客人。
因为她始终记得,记得那个人临终前的嘱托。
当然可以。孟蔺笙说,这幅画刚好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购得,据我所知他也是从别人那里买来的,这来历绝对不会是无迹可寻,你如果想知道这幅画一开始的持有者是谁,我应该可以帮你查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