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离开,房间里突然就安静下来,天还没亮,外面也没有一丝虫鸣鸟叫,一瞬间,天地仿佛都变得寂静无声起来。
傅城予闻言,将她圈得更紧了一些,道:你还能有什么法子气他?
傅城予却继续道:你既然觉得是我的套路,那为什么又——
不待他话音落,贺靖忱已经松开了他,与此同时,一颗心彻底地沉到了谷底。
申望津却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嘴角甚至还隐约挂着一丝笑意,仿佛他交代的只是一件举手之劳的小事,而她理所应当要帮他一般。
而他这两个月恰好也是经历了职业生涯最忙的阶段,有时候好不容易两个人的时间凑到一起,她却总是担心会影响他休息,以至于每次通话总是匆匆挂断。
傅城予顿了顿,抬手指了指她房间里的空调,道:蹭个空调。
他连忙走到旁边拿出手机,看清楚来电显示之后,却微微挑了眉,随后将手机屏幕转向了顾倾尔。
他死死盯着手术室的大门,仿佛仍旧不甘心,仍旧想要冲进去。
听见她最后两个字,傅夫人仿佛是有些不敢相信,睁大眼睛看了她许久,又暗暗腾出一只手来掐了掐自己,这才忍不住笑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