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愣在座位上,忘了自己本该要做什么。
这学期的体育课按照往届惯例是学游泳,五中只有一个室内游泳馆,高一年级二十多个班,各班游泳课的课表开学第二周才排出来,六班是周二和周五的上午最后一节课。
和聪明的人说话总是特别舒服,孟行悠一直以来都不会主动说自己家里的事情,特别是关于老爷子的,身边的人顶多知道她家境不错,别的也不了解。
迟砚把最上面的拼图底稿抽过来,入目的场景很熟悉,多看两眼就认出来,是家里的大阳台。
和聪明的人说话总是特别舒服,孟行悠一直以来都不会主动说自己家里的事情,特别是关于老爷子的,身边的人顶多知道她家境不错,别的也不了解。
迟砚趴在桌上笑,肩膀直抖,笑声不大,孟行悠坐在他身边却听得很清楚,一声又一声,像是有个立体低音炮在自己身边炸开来。
迟砚看着孟行悠的背影,几乎可以确定,小姑娘是真的生气了。
可他这不是也没给她再说两句的机会嘛,她也很无奈啊。
迟砚脑子的神经猛地绷紧,无数画面在脑海里闪过,她哭她闹,她跑她跳。
不知道它知不知道,反正那坨屎肯定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