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傅城予仍旧会低声问她一些问题,她却恢复了之前的状态,似乎是又不怎么乐意回答了。
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傅城予听了,转头看向了里面趴着睡觉的顾倾尔,缓缓道:所以,她每天就是在这里‘忙’到十点钟才回家?
以后,我必定每日早早回来,每天做了什么,也会向你详细交待——
顾倾尔仍旧是有些恍惚的,她甚至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傅城予怎么突然就醒了,突然就抱住了她,还突然就跟她说起了对不起
顾倾尔瞬间又联想到今天下午,傅城予对她说你不去我可能会很惨,这话听起来严重,但他也不过是说说而已,所以能有什么非她不可的大事呢?
喂!顾倾尔整个人依旧处于极度防备之中,你干什么?
院子里是有保镖值守的,可是保镖从来尽忠职守,这么多天也不曾弄出什么多余的动静打扰到她。
我没想在外面留宿,所以还是趁着最后一丝清醒给栾斌打了电话,叫他来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