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的唇压下来,将她的薄命二字吞了下去。他啄吻她的唇,动作并不激烈,细水流长地慢慢品尝。
沈宴州命令道:将夫人超过五厘米以上的鞋子通通收起来,以后不许再穿。
她话音才落,沈宴州的某根神经似乎突然被挑起来。他从座位上站起来,走到沙发处,长臂落下来,刚好将她罩在怀里。
沈宴州回来的悄无声息,从她身后贴上去,下巴搭在她肩膀上,亲昵地说:这么怕我?做什么亏心事了?
沈宴州沉默不语,有点纠结,姜晚想要工作,露出那般欢喜的神色,若是因了怀孕不能工作,肯定要失望了。他下意识地想让她做一切想做的事。至于孩子,若是她暂时不想要,推迟个一年半年,他也是随她的。
别对我说感谢,很生分。沈宴州微拧起眉头,沉思了一会,手指抵在唇上,弯唇一笑:真感谢我的话,可以换一种方式。
劳恩愣了下,看了眼姜晚,似是明白什么,点头应了:好的,沈先生。
姜晚伸手想推开他,沈宴州压下来,脑袋埋在她胸口,沉醉似的呢喃:我们一定要走好久好久,姜晚,我就认定你了。
画者在留白处画了两朵云,泛着点金边,闪闪的,很有动感。湖水也描了点金色,显出阳光映照的感觉。他采取了姜晚的意见,那幅画果然更美了。
姜晚半躺在沙发上,双腿上放着一本沈氏集团的企业宣传册,打开来,里面是企业概况、企业文化、企业组织架构、企业运营模式她细细浏览着,书房门被推开,男人迈着长腿走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