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,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,擦药。
谢婉筠闻言无奈道:你以为谁都能吃到你表姐夫亲自做的东西啊?还不是你唯一表姐才有这个福气!
她这边低头认真地为他涂着药,那边,容隽思绪却早已经飘忽,低头就吻上了她的耳廓。
对乔唯一而言,这个决定是她慎重考虑了好几天的结果。
怎么了?容隽登时冷笑了一声,道,乔唯一,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晚上约了我?
回到桐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,乔唯一先将谢婉筠送回家,这才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。
而车子内,一片散不开的旖旎情潮之中,容隽轻笑着拉开了乔唯一捂住眼睛的那只手,亲了她一下,说:没事,那人已经走了
随后,她伸出手来,抱住容隽的腰,将脸埋进了他怀中。
这两天她都太忙了,每天早出晚归,直到今天过来亲眼看见这边母子三人的状态,才算是放下心来。
再听到这句话时,容隽依然会控制不住地怒上心头——他甚至可以接受是自己不好,是自己不堪,所以她才想要离开他,可是他就是不能接受什么扯淡的不合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