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跟容隽之间,则始终僵持着,始终也没能恢复到从前的状态。
乔唯一连忙伸出手来捂上他的嘴,电话那头的同事却还是听到了,有些尴尬地道:抱歉啊唯一,我知道你今天放假,但是我这边确实有点着急
虽然收到了这条消息,可是他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,因此这个春节谢婉筠过得是提心吊胆一塌糊涂,乔唯一同样不好过,除了工作以外的时间几乎都要去谢婉筠家中帮她照顾两个孩子,同时还要想办法帮她打听沈峤的消息。
她知道谢婉筠是不愿意离开桐城的,她在等什么,她一直都知道。
两个人针锋相对,谁也不肯退让,最终演变成又一次的冷战。
十几分钟后,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,乔唯一推开门,下车走了进去。
没有就好。乔唯一说,你知道这事是不能做的吧?
回去的路上,容隽始终沉着脸一言不发,乔唯一沉默片刻之后,才道:今天跟甲方吃饭,偶然遇到温师兄,才知道他居然是对方的大老板。我们很久没联络了,所以就坐下来聊了聊近况,出来就遇见你了。
也是因为第二天早上不用上班,明明说好了要早点回家去吃饭,容隽却一睁眼就缠着她不放。
乔唯一心头满是无奈,静静地与他对视了许久,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