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怒火丛生,又像是被什么捏住心脏,难受得喘不过气。
这时上课铃声响了起来,站在有些遥远的讲台上的老师也清了清嗓子。
乔唯一不由得微微皱了眉,道:那你怎么不早说?
屋子里没有开灯,光线很暗,几乎看不见彼此的脸,像极了他们第一次的那个早上。
听到这个回答,容隽微微拧起眉来,随后继续问道:考虑多久?
眼见他就要大喇喇地拉开门走出去,乔唯一连忙拉住他,轻手轻脚地开门朝卧室方向看了一眼,随后才推着容隽走到大门口,悄悄打开门把他推了出去。
乔唯一跟着他走到餐桌旁边,听到容隽说:妈,这就是唯一,唯一,这是我妈。
乔唯一猛地缩回自己的手来,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,容隽,你居然还问我怎么了?你凭什么跑到我爸爸面前说这样的话?你以什么立场去跟我爸爸说这样的话?
我都听到了!许听蓉说,她在电话里跟人说接下来可能会只负责大中华地区的业务,是不是你搞的鬼?
乔唯一忍不住伸手拧上了他的胳膊,你还说!趁我爸在洗澡,你赶紧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