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她终于辗转打听到沈峤带着两个孩子离开桐城,去了香城之后,又出境去了美国。
只是这一觉也就睡了两三个小时,很快她又按照平时的上班时间起床,任由容隽再不满,她还是提前出门,准时回到了公司。
她正失神地坐在那里,忽然听见卧室的方向传来谢婉筠的声音,她蓦地回过神,一下子站起身来,走过去打开门,就看见谢婉筠正缩成一团艰难地呻/吟着。
得到这个通知的瞬间乔唯一就明白了前因后果,当即据理力争,跟上司顶了起来。
敲山震虎,乔唯一这是冲着谁,会议室里的人全都心里有数。
真的?饶信的笑声顿时就变得猥琐了起来,有你帮忙,那就好办多了要不,就下次饭局上吧,帮忙多灌她几杯,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
容隽重新转过头看向她,顿了片刻,一伸手又将她拉回床上,拉进了自己怀中。
乔唯一静默了片刻,才道:至刚易折。越是骄傲的人,越是不容置疑。一旦受到质疑和打击,那样的侮辱性是致命的——
乔唯一点头应了一声,沉默片刻之后又道:小姨,你要是想换个环境自己住,那不如去我和容隽一开始那套小房子,反正空着也是空着,你一个人住也够用。
你知道的是吧?乔唯一说,你们碰过面了,是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