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钢琴前坐下,打开琴盖,闭上眼睛,微微深吸一口气后,才将双手放到琴键上。
可是抬眸看向镜中的自己时,她却忽地又愣了一下。
沈瑞文从书房走下来,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庄依波,不由得问了一句:发生什么事了吗?
最后留下了将近十条晚礼服,申望津挑出一条一字肩白色长款让她晚上穿,庄依波也没有别的意见,点头表示认同。
她走路很轻,开门很轻,关门也很轻,都是一如既往的动作。
这有什么学不会的?申望津说,你这双手,那么难的钢琴曲都能弹出来,区区一两只饺子算什么?等着,我换个衣服洗个手来教你。
没成想沈瑞文反倒先对申望津提出了意见,表明了担忧:申先生,从英国回来之后您就一直很忙,有时间还是需要多静心休养才是。
沈瑞文说:我也只是有什么说什么,言尽于此。
关于申望津要去哪里、去做什么、要去多久,佣人也只知道个大概,好在庄依波也并不关心。
这个时间,国内是凌晨两点,谁会给她打电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