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一直到现在都是乔唯一心头的遗憾,无法弥补的遗憾。
半个月的时间没见,沈峤似乎憔悴了很多,精神状态也不怎么好,站在车子旁边,翻钥匙都翻了半天。
栢小姐,抱歉,或许是我唐突。乔唯一说,但是我真的很想搞清楚这中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误会。毕竟这样的事情,对您,对我小姨,对我姨父三方都不好。
出了会场她便躲进了楼底的小花园透气,这些天她状态的确不是很好,刚经历了一轮大战,又在庆功宴上喝了一圈酒,这会儿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,找了个隐蔽的树荫坐下就不想起来。
说完他再度转身要走,容隽却忽然控制不住地冷笑了一声,道:我就真的这么不受您待见?有什么难事不找我也就算了,找到别人,就因为别人与我认识,您也要转身就走?
他那样的性子,跟小姨提了离婚怎么可能还待在家里?乔唯一说,吵完架就又走了
唯一,怎么样?电话那头传来宁岚的声音,你今晚的秀什么情况?圆满成功了吗?
她已经自私过一次,两次,既然如此,那就这样一直自私下去,又如何?
虽然大公司里的勾心斗角避免不了这些手段,可是第一次亲耳听到自己的绯闻被这么制造出来,还是挺有意思的。
容隽一早伴随着头痛醒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乔唯一已经在卫生间洗漱了。